第 26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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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6 章
這趟出來拍攝實在沒什麽意思，姚也每天跟著賀時出工收工，又或者被留在家裏睡覺。
挺無聊的，要是林天縱他們來了能帶著自己出去轉轉也挺好。
姚也自己坐著時候想。
賀時又回去盯著拍攝了，姚也收起手機四處轉轉。
再過一個多小時吃飯，他沒走太遠。
縣城不大，在阿裏地區，幾乎挨著國界，發展的比較慢，路上四輪的車很少見，店鋪也不多，都是賣日用品的和小飯店。
姚也找地方買了點水果，不忘了給組裏其他人帶，一趟出去別的沒有，提著滿滿一大堆水果回來。
門口有閑著的看見過來幫忙提，還調侃：“怎麽一次買這麽多，用不了幾天就走了，你吃的完？”
姚也笑笑，“我看那裏有，就順便把大家的都買了，不知道都愛吃什麽，等收工自己來挑吧。”
“好家夥，你這是來劇組扶貧了，先吃啦。”那人說著就拿了個蘋果吃，一點兒沒客氣。
姚也也不需要他客氣，買來就是分的，推來推去的反倒沒勁。
他也拿了個蘋果進去，找水洗幹凈，先趁著賀時不忙過去讓他咬一口。
賀時嘗著挺甜，點頭說好吃，姚也一聽這話就留在他身邊了，半個多蘋果都餵進賀時肚子裏，看的劉導在旁邊齜牙咧嘴。
“下次我的劇組禁止帶家屬過來。”他恨恨道。
賀時笑問：“當時我問你有沒有影響，你說沒事。”
劉導怎麽想得到倆人這麽黏糊，吃個蘋果還非要你一口我一口的。
可憐劉導大齡單身中年，出來工作還得天天被餵狗糧。
他嘆著嘆著不知道註意力怎麽就轉了，變成好奇，主攝在前面拍，有賀時提前囑咐過，他也不擔心，就退到遠處問：“你們倆怎麽認識的？”
怎麽認識？
又是這個問題，姚也和賀時面面相覷，賀時輕咳一聲，說：“就那麽認識了。”
“那麽？”劉導瞇眼追問。
“你管我們怎麽認識的。”賀時笑著轉開頭，“反正是你遇不到的方式。”
劉導遇不到的方式可多了，他看姚也在一邊也跟著笑，心裏更加好奇。
他怎麽也不會想到這倆人是睡一覺認識的。
拍的差不多時，賀時和劉導說了聲拉著姚也下樓。
姚也吃了這麽多天的藏餐，賀時帶他去外面吃點別的。
姚也找人幫忙把水果分了，跟著賀時往外走。
賀時笑道：“從來沒見過帶水果來探班的。”
姚也嘆了口氣，“沒辦法，就這條件了，能有點兒就不錯。”
賀時捏捏他手心，“破費了。”
就這點兒水果，對姚也來說還是小錢，沒什麽，賀時這麽說他就笑。
倆人大搖大擺的在街上牽著手，不少人都側目看他們，這邊應該是不太習慣看見他們這種關系，姚也扛不住註目禮的壓力，還是暫時和賀時放開了手。
縣城只有家川香面館路過時聞著挺香，其他的還是藏族餐飲多，兩人就進了面館，做的不太正宗，也就是換換口味，吃到點兒辣的，挺好。
“下午幹什麽，還在這家拍？”
姚也吃完邊擦嘴邊問。
賀時把水遞到他面前，問：“怎麽了？”
“想出去轉轉。”
姚也喝了口水，拿著瓶子放空，坐了好一會兒才道：“我來這邊都沒自己出去轉過。”
賀時在對面等著他放空，看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事，明顯楞了一下才問：“出去轉轉，消消食。”
下午又不休息，這時候消食幹什麽，姚也笑著站起來，“溜達回去。”
賀時付了錢，倆人慢悠悠往回走，賀時囑咐他：“自己逛小心一些，我擔心那兩個瘋子跟來，如果發現不對就趕緊回來，別大意。”
賀時說的姚也都不敢出去了，他笑著拍拍賀時胳膊，“你還是把我別的身上吧。”
“那你變小一點兒。”賀時順著他的話往後開玩笑。
“我變小了你怎麽摟著我？”
倆人就這個幼稚的問題聊了一路，回去劉導催著賀時上去盯拍攝，姚也回車上拿了個充電寶給手機充上電，打了個招呼自己出去轉。
沒有預想中的雲子和左玉然，姚也靠走路都把這小縣城橫穿了一遍，回來才知道累，賀時早就收工在等他了。
劉導還有別的事做，收工的人或坐車裏或站車邊聊天，賀時自己靠在墻邊看手機。
隔老遠就能看見他，實在帥的突出，頭發其實不長，正是適應期過完最得意的時候。
姚也笑嘻嘻走過去，用腳踢了踢他小腿，用只能兩個人聽到的音量說：“腿疼。”
賀時看他一眼，戀戀不舍把手機收了，“坐會兒，揉揉。”
姚也楞楞的看著他，戀戀不舍哎，賀時，玩手機，戀戀不舍。
賀時怎麽會有玩手機上癮的時候，姚也瞇起眼睛往後靠，一臉抓奸的表情看著賀時。
給賀時看的一頭霧水。
“怎麽了？”他問。
姚也伸手去他兜裏把手機拿出來，邊解鎖邊怨氣滿滿道：“別被我抓住你幹壞事！”
賀時低頭盯著他翻手機，嘴角忍不住笑，“能有什麽事。”
姚也來回翻了半天也沒找到什麽，只能擡頭問：“你剛才幹嘛了？”
他也不是真要問出個什麽，就是沒什麽事兒幹找點小情趣，賀時雙手一攤，“查得出來就查，查不出來就迷糊著吧。”
姚也笑罵一句，把手機給他放回去，不再鬧了。
賀時拉著他上車，坐劉導車後座，這車現在還沒人坐，就他們倆過來。
姚也上去要給賀時讓地方，賀時拉住他，“你就坐這兒。”
“怎麽了？”
姚也問完賀時彎腰去抓他的腿，不用對方回答也就什麽都明白了。
劉導這小越野底盤高，賀時站在下面彎腰就能抓住姚也小腿，他什麽都沒說，認真給姚也揉。
姚也是真走路走多了，被他一揉挺舒服。
沒人註意他們這邊，姚也安心享受著照顧，心裏還挺美，伸手在賀時頭上戳戳點點。
“你好像有多動癥。”
賀時笑著說。
姚也哦了一聲，“怎麽了，多動癥就不喜歡了？”
賀時用力在他腿上捏捏，氣道：“說這些，怎麽會不喜歡。”
“活潑點兒好啊。”姚也收了笑，“活潑點省的看著糟心。”
這句話有別的意味，賀時擡眼看他一眼，最後在他腿上拍了拍，“沒人看你糟心，別想那些。”
“是因為壓根就沒人看我吧。”姚也撇撇嘴給他讓位置，等他上來才拿出手機道：“林天縱他們要到了。”
賀時接過他手機去看消息，姚也一下靠在他肩膀上，笑問：“我直接喊他名字是不是不好。”
“沒事，你不說我不說他不能知道。”賀時手指不停往上翻，嘴裏寬慰。
姚也盯著他的動作，瞇了瞇眼，沒說什麽。
賀時自然也知道自己正被盯著，但還是執拗的翻完了，一直到兩人加上好友那一刻。
他們什麽都沒聊，賀時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找什麽，就是想看看，也許是想從蛛絲馬跡中確認一下姚也最近的狀況。
姚也眼看他點開另外一個聊天框，趕緊哎了聲，“打住，再翻我可生氣了。”
賀時這才慢吞吞的收手，把手機還給對方。
姚也不知道賀時這是在緊張什麽，打量兩眼，笑：“你擔心我出軌啊？”
“哦不對，”他給自己糾正了一下，“劈腿。”
“不怕。”賀時捏了捏他手心，並沒有把這句話當個玩笑，十分認真的又重覆了一遍。
“我不怕你劈腿，感情是自由的，你喜歡誰是你自己的決定，如果真有另外喜歡的，直接跟我說就好。”
他這話把姚也說楞了，姚也下意識扭頭看了眼窗外，沒人靠近。
他有些心虛，靠近賀時低聲道：“劈腿是不對的，你別這麽認為，難不成我到時候跟你一說你就要跟我分手了，還是說你要三個人過日子。”
“你喜歡的我都行。”
賀時這麽說，賀時認真的像是姚也馬上要這麽做了一般說。
姚也被嚇得夠嗆，嘟囔一句：“你沒病吧。”
然後又側頭打量似的看賀時，“被奪舍了？還是在我病死以後重生回來加倍對我好來了？”
自從他和賀時正式確認關系後，姚也從沒出現過這種情緒，有那麽一瞬間盯著賀時都要思考還有沒有以後了。
怎麽能說出這種話來。
姚也實在不知道賀時是怎麽想的，就問：“先不說你會覺得我劈腿吧，就說我萬一劈腿了，你就願意和另外一個人一起做我男朋友？”
賀時垂眸盯著他，眼裏是化不開的情緒，半分鐘後，他微微點頭。
姚也緩緩換了口氣，腦子裏一下覆雜起來。
什麽什麽願意。
賀時他……
他不會也在期待自己答應和雲子一起分享他吧。
姚也大腦一片混亂後得出這個結論。
再一想，不對，賀時應該是討厭雲子的。
那以後賀時會不會期待有另外一個人……
那也太臟了。
姚也可是清清白白跟了賀時，他可不能吃虧！
姚也一把把賀時推開，語氣帶了點兒冷，是賀時好久都沒聽到過的了，“你可冷靜點兒吧。”
賀時被推開後就著姿勢往後靠在座上，側頭看著開始沈思的姚也，輕聲道：“你喜歡怎樣都行，只要能快樂點兒。”
莫名其妙。
姚也有些煩了，他今天是不快樂了嗎。
影響到賀時了？
他每天端著心思哄，有點情緒全自己消化了，還能影響到賀時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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挺無聊的，要是林天縱他們來了能帶著自己出去轉轉也挺好。
姚也自己坐著時候想。
賀時又回去盯著拍攝了，姚也收起手機四處轉轉。
再過一個多小時吃飯，他沒走太遠。
縣城不大，在阿裏地區，幾乎挨著國界，發展的比較慢，路上四輪的車很少見，店鋪也不多，都是賣日用品的和小飯店。
姚也找地方買了點水果，不忘了給組裏其他人帶，一趟出去別的沒有，提著滿滿一大堆水果回來。
門口有閑著的看見過來幫忙提，還調侃：“怎麽一次買這麽多，用不了幾天就走了，你吃的完？”
姚也笑笑，“我看那裏有，就順便把大家的都買了，不知道都愛吃什麽，等收工自己來挑吧。”
“好家夥，你這是來劇組扶貧了，先吃啦。”那人說著就拿了個蘋果吃，一點兒沒客氣。
姚也也不需要他客氣，買來就是分的，推來推去的反倒沒勁。
他也拿了個蘋果進去，找水洗幹凈，先趁著賀時不忙過去讓他咬一口。
賀時嘗著挺甜，點頭說好吃，姚也一聽這話就留在他身邊了，半個多蘋果都餵進賀時肚子裏，看的劉導在旁邊齜牙咧嘴。
“下次我的劇組禁止帶家屬過來。”他恨恨道。
賀時笑問：“當時我問你有沒有影響，你說沒事。”
劉導怎麽想得到倆人這麽黏糊，吃個蘋果還非要你一口我一口的。
可憐劉導大齡單身中年，出來工作還得天天被餵狗糧。
他嘆著嘆著不知道註意力怎麽就轉了，變成好奇，主攝在前面拍，有賀時提前囑咐過，他也不擔心，就退到遠處問：“你們倆怎麽認識的？”
怎麽認識？
又是這個問題，姚也和賀時面面相覷，賀時輕咳一聲，說：“就那麽認識了。”
“那麽？”劉導瞇眼追問。
“你管我們怎麽認識的。”賀時笑著轉開頭，“反正是你遇不到的方式。”
劉導遇不到的方式可多了，他看姚也在一邊也跟著笑，心裏更加好奇。
他怎麽也不會想到這倆人是睡一覺認識的。
拍的差不多時，賀時和劉導說了聲拉著姚也下樓。
姚也吃了這麽多天的藏餐，賀時帶他去外面吃點別的。
姚也找人幫忙把水果分了，跟著賀時往外走。
賀時笑道：“從來沒見過帶水果來探班的。”
姚也嘆了口氣，“沒辦法，就這條件了，能有點兒就不錯。”
賀時捏捏他手心，“破費了。”
就這點兒水果，對姚也來說還是小錢，沒什麽，賀時這麽說他就笑。
倆人大搖大擺的在街上牽著手，不少人都側目看他們，這邊應該是不太習慣看見他們這種關系，姚也扛不住註目禮的壓力，還是暫時和賀時放開了手。
縣城只有家川香面館路過時聞著挺香，其他的還是藏族餐飲多，兩人就進了面館，做的不太正宗，也就是換換口味，吃到點兒辣的，挺好。
“下午幹什麽，還在這家拍？”
姚也吃完邊擦嘴邊問。
賀時把水遞到他面前，問：“怎麽了？”
“想出去轉轉。”
姚也喝了口水，拿著瓶子放空，坐了好一會兒才道：“我來這邊都沒自己出去轉過。”
賀時在對面等著他放空，看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事，明顯楞了一下才問：“出去轉轉，消消食。”
下午又不休息，這時候消食幹什麽，姚也笑著站起來，“溜達回去。”
賀時付了錢，倆人慢悠悠往回走，賀時囑咐他：“自己逛小心一些，我擔心那兩個瘋子跟來，如果發現不對就趕緊回來，別大意。”
賀時說的姚也都不敢出去了，他笑著拍拍賀時胳膊，“你還是把我別的身上吧。”
“那你變小一點兒。”賀時順著他的話往後開玩笑。
“我變小了你怎麽摟著我？”
倆人就這個幼稚的問題聊了一路，回去劉導催著賀時上去盯拍攝，姚也回車上拿了個充電寶給手機充上電，打了個招呼自己出去轉。
沒有預想中的雲子和左玉然，姚也靠走路都把這小縣城橫穿了一遍，回來才知道累，賀時早就收工在等他了。
劉導還有別的事做，收工的人或坐車裏或站車邊聊天，賀時自己靠在墻邊看手機。
隔老遠就能看見他，實在帥的突出，頭發其實不長，正是適應期過完最得意的時候。
姚也笑嘻嘻走過去，用腳踢了踢他小腿，用只能兩個人聽到的音量說：“腿疼。”
賀時看他一眼，戀戀不舍把手機收了，“坐會兒，揉揉。”
姚也楞楞的看著他，戀戀不舍哎，賀時，玩手機，戀戀不舍。
賀時怎麽會有玩手機上癮的時候，姚也瞇起眼睛往後靠，一臉抓奸的表情看著賀時。
給賀時看的一頭霧水。
“怎麽了？”他問。
姚也伸手去他兜裏把手機拿出來，邊解鎖邊怨氣滿滿道：“別被我抓住你幹壞事！”
賀時低頭盯著他翻手機，嘴角忍不住笑，“能有什麽事。”
姚也來回翻了半天也沒找到什麽，只能擡頭問：“你剛才幹嘛了？”
他也不是真要問出個什麽，就是沒什麽事兒幹找點小情趣，賀時雙手一攤，“查得出來就查，查不出來就迷糊著吧。”
姚也笑罵一句，把手機給他放回去，不再鬧了。
賀時拉著他上車，坐劉導車後座，這車現在還沒人坐，就他們倆過來。
姚也上去要給賀時讓地方，賀時拉住他，“你就坐這兒。”
“怎麽了？”
姚也問完賀時彎腰去抓他的腿，不用對方回答也就什麽都明白了。
劉導這小越野底盤高，賀時站在下面彎腰就能抓住姚也小腿，他什麽都沒說，認真給姚也揉。
姚也是真走路走多了，被他一揉挺舒服。
沒人註意他們這邊，姚也安心享受著照顧，心裏還挺美，伸手在賀時頭上戳戳點點。
“你好像有多動癥。”
賀時笑著說。
姚也哦了一聲，“怎麽了，多動癥就不喜歡了？”
賀時用力在他腿上捏捏，氣道：“說這些，怎麽會不喜歡。”
“活潑點兒好啊。”姚也收了笑，“活潑點省的看著糟心。”
這句話有別的意味，賀時擡眼看他一眼，最後在他腿上拍了拍，“沒人看你糟心，別想那些。”
“是因為壓根就沒人看我吧。”姚也撇撇嘴給他讓位置，等他上來才拿出手機道：“林天縱他們要到了。”
賀時接過他手機去看消息，姚也一下靠在他肩膀上，笑問：“我直接喊他名字是不是不好。”
“沒事，你不說我不說他不能知道。”賀時手指不停往上翻，嘴裏寬慰。
姚也盯著他的動作，瞇了瞇眼，沒說什麽。
賀時自然也知道自己正被盯著，但還是執拗的翻完了，一直到兩人加上好友那一刻。
他們什麽都沒聊，賀時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找什麽，就是想看看，也許是想從蛛絲馬跡中確認一下姚也最近的狀況。
姚也眼看他點開另外一個聊天框，趕緊哎了聲，“打住，再翻我可生氣了。”
賀時這才慢吞吞的收手，把手機還給對方。
姚也不知道賀時這是在緊張什麽，打量兩眼，笑：“你擔心我出軌啊？”
“哦不對，”他給自己糾正了一下，“劈腿。”
“不怕。”賀時捏了捏他手心，並沒有把這句話當個玩笑，十分認真的又重覆了一遍。
“我不怕你劈腿，感情是自由的，你喜歡誰是你自己的決定，如果真有另外喜歡的，直接跟我說就好。”
他這話把姚也說楞了，姚也下意識扭頭看了眼窗外，沒人靠近。
他有些心虛，靠近賀時低聲道：“劈腿是不對的，你別這麽認為，難不成我到時候跟你一說你就要跟我分手了，還是說你要三個人過日子。”
“你喜歡的我都行。”
賀時這麽說，賀時認真的像是姚也馬上要這麽做了一般說。
姚也被嚇得夠嗆，嘟囔一句：“你沒病吧。”
然後又側頭打量似的看賀時，“被奪舍了？還是在我病死以後重生回來加倍對我好來了？”
自從他和賀時正式確認關系後，姚也從沒出現過這種情緒，有那麽一瞬間盯著賀時都要思考還有沒有以後了。
怎麽能說出這種話來。
姚也實在不知道賀時是怎麽想的，就問：“先不說你會覺得我劈腿吧，就說我萬一劈腿了，你就願意和另外一個人一起做我男朋友？”
賀時垂眸盯著他，眼裏是化不開的情緒，半分鐘後，他微微點頭。
姚也緩緩換了口氣，腦子裏一下覆雜起來。
什麽什麽願意。
賀時他……
他不會也在期待自己答應和雲子一起分享他吧。
姚也大腦一片混亂後得出這個結論。
再一想，不對，賀時應該是討厭雲子的。
那以後賀時會不會期待有另外一個人……
那也太臟了。
姚也可是清清白白跟了賀時，他可不能吃虧！
姚也一把把賀時推開，語氣帶了點兒冷，是賀時好久都沒聽到過的了，“你可冷靜點兒吧。”
賀時被推開後就著姿勢往後靠在座上，側頭看著開始沈思的姚也，輕聲道：“你喜歡怎樣都行，只要能快樂點兒。”
莫名其妙。
姚也有些煩了，他今天是不快樂了嗎。
影響到賀時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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